沈秉虽然心有不满,但实在是不能做什么,难道要一纸诉状,将杨皇后告发到皇帝面前去?
这样的丑事,皇族怎么可能让世人知道。
这一瞬间,沈秉又生出回老家种田的想法来,不如等长子可以独当一面的时候,他回家去算了,省得看见这一家子来气。
“?正是因为了解,孤才担心,”太子摩挲着手里的茶杯,“星列一向恩怨分明,您的女儿,他的夫人,平白受了这样的罪过,他不会轻易忍这口气。”
太子担心江星列和自己断了情分,却是并不担心他投入齐王门下的。
去年沈绵在于贵妃手里死里逃生,江星列是绝不会选择于贵妃的?。
沈秉心想,该怎么出这口气?
把太子或者杨皇后揍一顿吗,如果能的话,他也想。
“那殿下要劝他吗?”沈秉询问。
“不必,他绝不至于拆孤的台。”太子道。
“殿下是担心和世子生分了吗?”沈秉忽然明白过来,眼前这个年轻人,大夏的太子殿下,他并非在为自己的权位担忧,他只是担心自己失去最好的或者说是唯一的朋友。
太子回过神来,只笑了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一家人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沈绮靠在迎枕上,太子坐在椅子上,两人相对枯坐,谁都没有说话。
最后,太子起身道,“好好休养,别操那么多的心。”
“嗯,殿下慢走,妾身便不送了。”沈绮随意打发了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