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心想给我当爹呢。”沈绵十分不解地看着江星列,面露疑惑。
江星列只是笑笑不说话。
有些话,还是不要说的好,不然容易挨打。
马车一路行到安王府的巷子口,忽然停下了。
沈绵道,“到了吗?”
驾车的侍卫道,“世子,夫人,有人把咱们的挡着了。”
沈绵惊诧道,“谁呀?”
倒不是沈绵高傲自大,不知道退让,只是静国公府地位不凡,这么多年,谁见了静国公府的马车,不是主动让道。
沈绵还是头一回见着和静国公府抢路的。
侍卫道,“回夫人,是玄天观的,您坐稳了,属下岂能让这厮抢了咱们国公府的路!”
这要是旁人,让一让也无妨,可是玄天观的马车是绝对不能让的。
要是让人知道玄天观的人抢了他们静国公府的路,那静国公府的脸也就不必要了!
沈绵在马车上冷笑,道,“这人,我看他就是想拿咱们国公府当筏子踩呢,不知道他从哪儿借来的胆子!”
江星列拍拍她的手,安慰道,“怎么这么大的脾气,不让他过去就是了。”
江星列从不把玄天观放在眼里,在他看来,佛道之事,都是唬人的,青云寺的香油钱可是好大一笔呢。
只不过玄天观胆大包天,卖起了丹药,又刻意针对静国公府,才格外叫人厌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