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绵听罢,觉得安心些许,他们沈家人文武双全,江星列德才兼备,女眷们也是各有千秋,就算她,如今也是有名的画师,想来应该不是教出太糊涂的孩子。
沈绵这才安心睡去,江星列打了个呵欠,重新打起扇子。
五月二十这日,下起了雨,天气微凉,很舒服。
沈绵和江星列坐在一起下棋,沈绵捡起一枚棋子,正在思索,忽然觉得腹中一阵不适。
临产这几日她偶尔会觉得如此,沈绵没有在意,但疼痛愈发剧烈,江星列发觉她脸色不对,惊道,“怎么了?”
“我,我,我可能要生了。”沈绵抓着江星列的手,皱起眉头。
不等沈绵说话,伺候的侍女七手八脚地跑出去,有条不紊地去安排布置。
沈绵很快就被江星列抱去偏房,他本想留下,但被两个嬷嬷连推带拽地弄出去了。
淑和郡主过来就看见江星列这副模样,蹙眉道,“我进去瞧着,你别慌,打发人去请你岳父岳母过来。”
说罢,淑和郡主就进去了。
沈绵刚刚疼完一阵,现在已经不疼了,看见淑和郡主进来,忍不住喊了一声母亲。
淑和郡主“哎”一声,过去抓着她的手,道,“没事儿,你别怕,太医都在路上,产婆也是找的最好的,你母亲和父亲一会儿就来,你胎位正,怀相也好,肯定没事,别怕。”
沈绵咬着嘴唇,点头道,“嗯,我知道了,母亲,我就是、就是有点怕,母亲您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