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卫止如看到她的笑就觉得刺眼，“你还有脸说，你害的母亲被禁足，还有脸来参加学子宴？”

卫清言一脸的莫名其妙，“五妹妹这话可就不对了，做错事的是王嬷嬷，母亲自觉管教下人不力，这才闭门思过，怎么能怪到我身上？若说因此便感到无地自容，这也该是五妹妹才对。说来也是，母亲尚在受苦，五妹妹就打扮的这样鲜艳出门，真是……”

她的视线在卫止如身上来回看着，面上的嘲讽十分明显，卫瑾月吓的脸色发白，没想到她会这么和卫止如说话。

卫止如一向脾气暴烈，又很是看不上卫清言，现在被她这么讥讽，顿时受不住了，抬手就对着卫清言挥过去，“你这个贱人！”

卫清言对她的性格早就摸了个透彻，说话的时候就暗暗防备，当即就要出手拦住，却见眼前一暗。

第038章 幸灾乐祸

跟着卫止如的手臂就被抓住，林修远看着眼前这嚣张跋扈的人，心生厌恶，甩开她的胳膊，取出帕子动作优雅的擦着手，似怒非怒，“没想到相府的五小姐就是这样的教养，粗鄙无知，还真是让本世子大开眼界。”

一句话就堵的卫止如脸色通红，见他擦完手后，毫不留情的将帕子扔了，卫止如越发觉得受了侮辱，眼眶通红，“世子就算是为了二姐姐，也不该这样羞辱我。”

“羞辱你？”林修远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似的，勾起唇角，“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对清言动手？本世子就是羞辱你，你又如何？”

卫清言被他庇护在身后，听着他这话，心跳如擂，没想到这人还有这么一面，可这话也太毒了，她暗自偷笑，悄悄瞥了眼卫止如，见她果然如自己猜想的那般哭了，越发愉悦。

可不是，纵然卫翎是当朝丞相，可是和梁王比起来，可算不得什么东西。

卫止如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可惜林修远看都没看她一眼，就转身望着卫清言。

被他这样一言不发的盯着，卫清言莫名心虚，拉着卫瑾月落荒而逃。直到进了牡丹园，她才松了口气。

卫瑾月不明所以的看着她，“清言，林世子帮了我们，你还没有道谢，跑什么？”

卫清言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林修远那眼神，她总觉得自己藏在心底的秘密都被他看透了一样。

“清言，瑾月，你们可算是来了。”她正准备回答，楚慈就笑吟吟的迎过来，表情热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