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疑惑的皱了一下眉头，合上账本，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春水，“那位姑娘是谁。”

她记得跟卫淸言玩得最好的就是楚慈，如果楚慈掺和进来的话这件事就复杂了。

春水低眉顺目，缓缓说道：“不知道是哪家小姐，不过看穿衣打扮，家中应该不富有，所学的礼仪也马马虎虎，看样子是小门小户出来的。”

她不认识林媛媛，并且卫淸言林媛媛二人谈话的时候，她跟鸢尾是站在外面的，只能说一些笼统的语言来形容。

刘氏横了她一眼，端起桌上的茶杯就往她头上砸过去。

春水来不及躲，被茶杯砸中额头，温热的水顺着她的发丝一点一点的留下来，其中还有一点血腥味。

“夫人息怒，是奴婢没用。”春水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做错了，第一反应就是跪下来，诚恳的认错。

刘氏厌恶的看了她一眼，声音里还有一丝愤怒，“我让你盯她是想让你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结果你用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里烦我，是不是我平日对你太宽松了，导致你不把我放在眼中？”

在刘氏看来，卫淸言跟一个寒门小户的女子喝茶只是一件小事而已，春水连这个眼力劲都没有，用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来烦自己。

春水诚惶诚恐，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认错，“夫人息怒，是奴婢愚笨。”

她本来想说卫淸言对待林媛媛的情绪有异常，可刘氏这样盛怒，春水只好把心里的话全部都咽了下去。

刘氏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嫌恶的开口，“下去吧。”

春水松了一口气，慌张的跑了出去。

屋子里，刘氏看着桌上摆放着一堆账本，突然感觉头晕脑胀，心情烦闷。

四天时间一晃而过，刘氏早就把马车准备好，由于去的姑娘并不少，足足有六个，所以大家都挤着坐，刘氏和卫止如一辆马车，卫淸言和卫瑾月一辆马车，其余三个庶女坐一个马车。

没有人有异议，除了卫淸言两姐妹之外，其余的人兴致都很高，时不时的掀开马车的帘子，用好奇的目光打量外面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