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淸言点了点头,抬脚跨进了卫诩的书房。
卫诩书房摆的井然有序,还有各种各样的书籍分类,看得人神清气爽。
卫淸言过去时,正有一个小丫头服侍他洗手,看样子是刚刚练完大字。
卫淸言对着他福了福身,眼眶微红,眼睛里蓄满水雾,“父亲,女儿以后再也不想出门了。”
卫诩瞥了她一眼,反问道:“为什么不想出门?”
他心中有种淡淡的不悦,他把卫淸言养这么大,无非就是想她嫁给一个对自己有利的男人,若卫淸言不参加宴会的话不会有身份对的人看的上她。
卫淸言眼眶里面的泪水控制不住,大滴大滴的往下掉落,“我今日参加了一场宴会,结果母亲和刘家的人诬陷我弄虚作假。”
卫诩皱了皱眉,拿起一旁的干手帕,擦了擦手上的水渍,坐在卫淸言面前,目光冷然,“说清楚怎么回事?”
卫淸言抽噎了好几下,捂着脸哭的一脸悲痛,“我花了很久的时间,给外祖母绣了一副百寿图,五妹妹就说我这百寿图肯定是从别人那你买来的,说我绣不出这么好的东西。我就提醒她,我与她都是一个家中的姐妹,就算有事也应该私下说,而不应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跳出来,对卫家不太好。可五妹妹说她这样是帮助刘家看清我的为人。
我听到这句话,心中气愤不已,她明明是未嫁的女儿,却处处帮着刘家说话。我不服气,就证明给她看我的百寿图,真是我一手绣出来的。
证明了之后,我妹妹还一个劲的诬陷我,说我肯定作弊了,我不想跟她拌嘴,免得让大家看低了我们家就离开了正厅,去到后院。”
卫诩听完之后,紧紧捏着拳头,额头上青筋暴起。
令他生气的并不是卫止如那样对待卫淸言,而是卫止如和刘氏的心都向着刘家,而不向着他这一方。
卫淸言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有利益的就只有他们刘家一个,而他会丢脸。
刘氏身为他的妻子,竟然吃里扒外跟着她娘家一起对付自己的女儿。
就在他生气时,卫淸言那边又继续开始说话,“若是单单这样,我还能忍得下去,可后来母亲她竟然算计我,想把我和刘家二房的庶长子凑到一块。她想毁了我的清白,可惜没有成功,刘家却不肯给我一个道歉,我只好提前跑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