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欣欣和二房夫人相视一笑,两个人悠悠的等着那两个人的到来,说不定就是一处好戏了,两个人越想越好,知道看到两位过来。
老夫人看着堂下的她们价两个,气不打一处来:“刘氏,你的用心到底是什么,陷害二房为了自己的女儿谋生路,你的用心,可当诛杀啊!”
迫害自己家里人产生内斗,往往最是让人所不容。
刘氏两眼一摸瞎:“老夫人……您这是说的什么啊,我半个字都没有听懂!”老夫人冷冷一笑,指着二房的一对儿母女:“你去问问她们,就知道了,你看看你把人家害成了什么模样?”
“刘氏,你的用心,真的是好生歹毒!”
“老夫人,妾身断断不敢有此居心,还望老夫人明察秋毫!”刘氏诚惶诚恐的跪在地上,卫止如也没从有遇到过这样的事,只是一个下跪,就两眼泪汪汪的看着,“祖母,孙女儿绝不敢对卫欣欣这般,母亲也没有啊,老夫人您明查,不可误会了我和娘啊!”
“哦?你们的意思是说,老身误会你们?”老夫人哼了一声,“那日欣姐儿犯病,可是你刘氏过来说让卫止如顶替她来,你的用心,竟然是这般阴毒,你简直枉为人母,枉为我卫家的主母。”
听到这句话,刘氏再也站不住脚,哭哭啼啼的跪到了身边去:“母亲,我自从身为卫家主母,不曾有过半日的懈怠,只有没日没夜的小心谨慎,不敢污秽了我们卫家的名声啊!”
老夫人微有动容。
卫欣欣看着这个情形,从来都要添油加火的,继续说道:“伯母,您这些年,待我和我娘如何,真的能担待的起主母两个字么,您所说的,究竟是谁之过与。我和母亲日日兢兢业业,就怕您发难了,这些年来,可不敢有一日的罪过啊!”
卫欣欣说的凄凄惨惨,实则暗地里偷笑,终于找到时机可以报一报这段时间所有的仇恨,把自己这三天所承受过的责难,全部,原原本本的还给了刘氏。
刘氏越是哑口无言,卫欣欣心里就越是畅快,区区一个卫止如还想要取代她区间明霞郡主,也不掂量自己几分几毫重。
二房的哼了一声:“刘氏,你我同为卫家媳妇,为何你断断不能容我,便是我错了,还是如何,你的心肠果真是那么狭小么?”
忽然,刘氏被万夫所指,她眼睛所到之处,好像每个人都是在奚落她一般,纵身,仿佛就如万丈深渊,她看着这一个个嘴角,抱紧了卫止如。
霎时站了起来:“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污蔑卫家主母,可知该当何罪,你我本事兄弟妯娌,为了你的一己之私,还妄自想要诬陷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如今我正是清白的!”
卫欣欣微微一笑:“伯母说自个儿清白,可有什么证据,若是有,侄女儿当场同您下跪道歉,还给您的清白。若是没有伯母给侄女儿一个清白,往后侄女儿不管做什么,都不会挨着伯母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