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只见站在人群中的卫止如眼珠子一转，握紧了手中的手绢，上前就对老夫人说道。

“奶奶，这已经铁证如山了，观音就是从这丫头房里搜出来的，肯定就是她干的，要我说，直接打死扔出去！咱们卫家可不要这样的丫鬟！”

站在一旁的刘氏察觉着不对劲，也道：“就是，老夫人，这丫鬟是清言院子里的，做出这样的事情，就该打死扔出去！”

许久没开口的卫清言听到母女俩的话，冷笑了一声，回头瞪着二人一字一句的顿道：“这就打死扔出去？”

“怎么？这么护你院子里的丫鬟啊，我看是你自己自己做的，甩罪给你的丫鬟了吧，反正一个丫鬟的命你也从不在意，不是吗？”卫止如尽量平静的说着，看着珠儿眼里噙着泪水，委屈的样子，心中只想着赶紧弄死这个丫头，这样自己就能摆脱关系了！

可却没想到卫清言又道：“护？我是护她吗？一个偷了东西的丫鬟我还要护？”

不等其他人开口，卫清言就又上前，拿着那二百块钱银票晃了晃冷冽道：“搜出来的观音中还带着二百两银票！一个丫鬟会有这么多银票吗？可疑的地方多的去！你一句话给打死扔出去就完事了？让众人看了以为咱们卫家的处事方法就是浑水摸鱼？”

一番话是句句在理，堵得卫止如说不出话来。

珠儿跪在地上，泪水肆意流淌着，不停的磕头恳求道：“老夫人，我知错了，放我一条生路吧，放我一条生路吧！”

石板地上渐渐的就沾染上了殷红的血色，珠儿的眉心渗出血珠，顺着鼻梁流了下来。

“丫头，要我放你一条生路也可以，实话实说，我自然留你一条活路！”老夫人望着那丫头，微微发棕的眸子看的让珠儿发颤，背后渗出了汗珠。

“老夫人，我，我。”

“说了就放你一条活路，不说就是死路一条，说还是不说，你自己选。”老夫人冰凉的手慢慢从珠儿的脸颊划过，让颤抖的珠儿顿时起了一身疙瘩。

卫清言看着珠儿那丫头，走上前去，纤纤玉指扳着她的下巴，迫使着她抬头看她，冷道：“珠儿，我平日里面待你不薄，院子里的人也都清楚，今日你若是不把话给说清楚了，纵然是有人放过你，我也不会放过你。”

两股冰冷的气场，让珠儿吓的全身酥软，再也撑不住，看了一眼卫止如，大哭而道：“我说，我说，小姐，老夫人我说。”

听到珠儿这么说，卫清言才微微撒开手，站在了一旁，让她对着老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