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春兰嶙峋沟壑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快去吃早饭,我今早蒸了地瓜和包子,还做了一个蔬菜汤。”
听得有些饿了,但林琅悦还是担心陈春兰,便撸开了她的袖子,看看伤势如何。
没想到这药如此有些,那一块青黑已经化得差不多,陈春兰也说不痛了,她这才放心下来。
“我们丫头可孝顺了,连做的膏药都如此有用。”陈春兰笑着夸赞道。
她并不知道林琅悦是何时学会的制药,但有这一番手艺,也不怕以后没活干了。就算是把膏药卖给村里人,也能让自己过个好生活了。
陈春兰这么想着,她倒是最担心丫头以后的生活,她两个儿子饿不死。但是丫头只有她一个亲人,要是她不在了,那丫头就只能孤单一个人了。
想到这里,陈春兰的眼里不禁闪过泪花。
林琅悦并没有注意,只说道:“那奶奶,我先回去吃。吃完便来帮你,你就不要花这么大的力气了。”
“好好。”陈春兰满口答应,却也舍不得丫头做这些重活。
因为下午要做一些农活,拔草、播种,林琅悦便吃得多了些,好下午能用多谢力气,给陈春兰分担一些。
与陈家分家后,陈春兰与林琅悦住在了村口的茅草屋,但田地却还在原来的地方,与陈家的连在一块。而茅草屋外面的那一块,只是一小片,种一点野菜,以便平时吃饭用。
与陈春兰告别后,林琅悦背着一个竹篓就去了那块田地。
这天上还挂着烈日,林琅悦的头上便戴了一个陈春兰的草帽,在林琅悦的脑袋上显得十分大,但也遮了太阳。
好不容易到了那块田,林琅悦放眼看去,发现田里杂草不少。尤其有一种野草,长着黄色的花骨朵,林琅悦蹲下身子,仔细地看了看。
是蛇衔草!一种用来止血的药草。
林琅悦像遇到了宝贝一般,将这些草药割好,堆在了一边。想着拿回去晒干,剁碎以后做成膏药,可以屯着以后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