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坐下吃饭吧,”陈春兰将背篓小心放好,又给林琅悦搬来椅子,“多吃点。”
给林琅悦不停地夹菜,她也倒是不拒绝,不停地吃着,像饿死鬼投胎似的。终于吃饱后,林琅悦趁着有这个心思,便把这些药草洗了洗,切成小块。
拿来一个篮子,将药草块放入,放在外面晒着。
这时,一个男人刚好路过,便与陈春兰打了个招呼,“陈婶,吃过饭了啊?”
陈春兰笑着点头,“吃了吃了,你可是刚从田里回来啊?”
男人的手上拿着镰刀,想来是去田里割草了。
他点头,一转眼又看到了一旁捣鼓草药的林琅悦,便说道:“我今儿在田里看到了你们家丫头。她可卖力了在割草,这小孩年纪轻轻就知道如此体贴祖母,实在是个好孩子啊!”
听到这话,陈春兰笑得合不拢嘴,又挥手谦虚道:“这哪比得了你家女儿,从小这女红好。我们丫头命苦,也只能在田里做做活了。”
林琅悦听着他们商业互吹,也笑了,从房里拿出一个小瓷瓶,与之前给陈春兰的药膏不同。
“叔叔,谢谢你平时照顾我奶奶。”说着,林琅悦便把这个小瓷瓶给了男人。
男人正奇怪呢,就听林琅悦说道:“这个是一小瓶草药,有润痰止咳的功能,平时泡水喝还对嗓子好。”
觉得是个稀奇的东西,就算没有林琅悦说的功能,平时泡泡茶喝应该也不错。
便是谢过了林琅悦,就与祖孙俩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