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所有的一切,依旧是徒劳无功,那些个围观的百姓,刚是沉寂,不过须臾便又是议论纷纷的。
嘈杂的公堂之上,二人各执一词,一个一口咬定了,这一切都是林琅悦的过错,另一个则是矢口否认,如此循环,整件事没有丝毫的进展。
久久安静的袁致以,突然之间走到他们的面前,“诸位听我一言,这样僵持下去,对大家都没我好处,姑娘需要静养。”
女人不悦的瞥了眼袁致以,“你是谁?”
“局外人。”
袁致以淡然说道,“姑娘口口声声说了,自己便是用了汝之堂的冰肌玉骨膏,而老板认定了姑娘使用的冰肌玉骨膏并不是汝之堂的,若然你们二人说的没有过错,那也便是有一个人在说谎。”
袁致以一语中的,毫不留情的说道。
“你是说我相公?”
女人轻易的联想到,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丈夫有关。如今自己的相公气急败坏,已然是决定将冥顽不灵的自己休离。
这一切,让女人不忍怀疑相公的不忠诚。
“对。”
袁致以点了头,接言说道,“我刚才已经是将夫人的相公请了过来,姑娘大可以三方对质,便是可以知道个清楚。”
“三方对质?”
众人不解,袁致以如是的说了一阵,众人心领神会,便是让人将男人从外面请了进来。
男人一见到女人,惊诧不已,“你怎么在这里?”
不过须臾的功夫,男人恍然大悟,“你不会真的那么做了吧。”
女人面带委屈,声音哽咽的说道,“本是想要让相公眼前一亮,没想到到这般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