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姑念你容貌尽毁,一旦离开,便是无所依托,如今冥顽不灵,竟然这般的不知悔改,如今,县衙容不下一个不仁不义的女人,今立下休书,他日便无任何关系,永不相见……”
无情无义的县令,毫不留情的将休书扔在了方姨娘的身上。
方姨娘趔趄坐在地上,苦笑着,“老爷真是这样想的吗?”
“奴家自跟着老爷,老爷可不是这么说的。”
方姨娘苦笑着,绝望的望着面前的县令。
此刻她定然不明白,为什么县令会变得这样的无情无义,会毫不留情的将自己驱逐出县衙。
她想不明白,曾经的耳鬓厮磨,如今还是历历在目,还带着余温,可是,此刻县令却翻脸了,没有给方姨娘留下丝毫的颜面。
县令沉默不语。
方姨娘冷笑着,臆测着,“难道是姐姐的事,她容不下我。”
方姨娘的心中,至始至终都是认定了,是县令夫人故意做的,不然绿浓怎么那么容易饿就将这药膏偷了出来,然后交给自己。
可是,现在所有的人,都是一边倒在县令夫人的身边,这让她孤立无援。
县令厉声,“住口。”
“这件事,跟夫人本就没有任何关系,她有什么动手的理由?”
县令压低声音教训着面前的方姨娘。
方姨娘苦笑,“老爷宠爱妾身,难道不是姐姐动手的理由吗?”
然而话音刚落,方姨娘突然想起自己尽毁的容颜,那狼狈的模样,让方姨娘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