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也知道光这样是不可能的,但是自己一时间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索性就一试,早先想着无论怎么都能让严睿进了县衙,没想到差点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蒋禹城确实是想着从他口里知道到底是什么事让素日和睦的严家兄弟给闹得分家产的地步。
不过既然一问无果,他也不会再三追问,假意的笑道“严兄的事,在下并不是很感兴趣,就是不知道严兄何时能将我蒋家的房契还给在下?”
严霖见他放弃追问,心里觉得好笑,蒋禹城这人就是得势的时候能将别人往死里压榨,现在失势了还能如此自若面带讨好之意的与以前被他看不起的人说话。
“现在事情才成了一半,蒋兄急什么?”
严霖将目光投向窗外来来往往的人群,又道“说起来我明年便要与月儿成婚了,咱们也就是亲戚了,这房契放我这个妹夫手上害怕丢了不成?”
蒋禹城晃着手上的酒杯沉吟不语。
“对了,最近我哥找了人在查你,怕是你上次在雾云山做的事让他察觉到了,我在这里给你提个醒,别太早被抓进大牢,免得到时候我需要用你的时候,人却不见了。”
看他不说话,严霖夹了口菜道。
他并不知道当时在雾云山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蒋禹城当年还做过杀人夺妻的事,现在告诉他这事也不是想着救他,等着用不到他的时候,蒋禹城会怎么样都与自己无关。
蒋禹城一听这话,马上便想到,上次雾云山回来后就发现严睿在查袁媛的事,幸好他及时给袁媛制造了落水的意外。
没想到严睿到现在还没有放弃,这就糟了,当时觉得不用怕的,他就将那个人安排到了苏州,这么近的距离,说不定严睿现在已经找到人了。
一想到这儿,他脸上虚假的面上有了些真实的害怕和担心的神色。
“这下知道着急了?怎么你上次带去的人不是已经被于县令放了,你没有将人藏好?”
看他的表情不像是作假,严霖问道,严霖刚见了蒋月,心情还算不错,难得的还进一步关心蒋禹城的事。
“不知道严兄何时对严家再出手?”蒋禹城脑子转的还算快,若是能够早些对着严睿手底下的产业出手,那严睿必然没有精力管自己的事,他就可以将人给送到更远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