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偏袒了些,我觉得父亲母亲从未有过对不起你的地方,竟然能让你有这样的想法,该说你狭隘还是幼稚。依我看是两者都有。”
严睿说着就几步走到他的面前,手抓着他的衣襟将他从椅子上提起来,面如寒霜,目光如剑“现在马上个父母磕头认罪,为刚才说的话。”
李倾言在他身后,第一回 见他这样发怒,整个人比这寒冬还要冷几分。
严霖想将他的手从身上拿开,却发现自己的力气竟有些不及他“严睿,上次没打成,这次是想着继续吗?自当奉陪!”
“住手,我还没死了!”严父怒声喊道,“咳咳咳。”
刚喊完,就接着一阵咳嗽。
“睿儿,将他放开。”严父站起身走到他们身边,通红的双眼就盯着严霖的脸,抖着的手往身后藏着“严霖,你竟然是这般想的,那为何今日还要回府来?”
严睿松开他的衣襟,担忧的看着父亲将些发抖的手藏在后面。
严霖整理了下衣襟,道“本来是不想来的,上次严睿叫我回府,我可是坚持没有回的,今日来自然不是与你们吃什么年夜饭的,主要就是告诉大哥你一个消息。”
“想必你也知道了,你要抓的人现在就在我的手上。我不会还给你也不会交给蒋禹城。”
“大哥要是想要的话,可以用北面的楠香斋来换啊!就怕大哥你舍不得。”
严霖说道后面不禁笑了起来,好似现在这个严府已经被他掌控了一样。
“你抓田闻什么用都没有,为什么要拽在手里?”
严睿就觉得他是痴心妄想,竟然想让他用楠香斋与给他换人,他能劫走,自己难道就不能再抢回来吗。
“蒋禹城怎么也是我未来的大舅哥,帮自己家怎么也没有错的吧。”
严霖说着就迈着步子准备离开,转身看向门口时,就看到严渠伸着头在那里,看向他的目光全是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