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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济闻声一愣,思索许久也想不起他究竟何时拿不稳筷箸。

谁知愈沉默庄舟委屈愈盛,他只得再次将人揽回身前,认真解释:“窦将军与我相识数年,我若对她有意,便不会到今日还未成婚。”

前些年洛偃长公主还曾旁敲侧击,被顾淮济回绝数次后又想到窦葭纯驻扎东南也与他常年分隔,渐渐便也断了这念头。

至于窦葭纯,顾淮济确实欣赏她为国效力之将才,也感念少时战友情分。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庄舟闻声,总算收敛哭腔抬眸:“那她为何总跟看负心汉似的瞧着你,定是你招惹人家又始乱终弃。”

顾淮济哑然,还未来得及再次开口,倏地听得巷间传来细密脚步声。

两人尚未来得及回首,便觉后颈遭到重击,眼前一黑。

顾淮济根本没来得及施展内力反击,后颈再次被人挟制,接着身形向后,踉跄跌入麻袋之中。

“怎么多出一个男人,侯爷不是只说要那庄六小姐。”

将庄舟整个人护在身前,麻袋之外同时有絮絮低语响起:“无妨,一道打晕了带回去。深夜相携,总不过是不清不楚的关系。”

男人猥琐笑言不堪入耳,庄舟此刻已于慌乱无措间恢复神智,那人又道:“要他亲眼瞧着庄六小姐委身侯爷,岂不是别有一番趣味。”

侯爷。

满京城除了金城候,还有谁能为了女人下作无耻至此。

庄舟暗自咬碎一口银牙,却也觉得来全不费工夫。

眼下情形倒无需她之后再多做解释,顾淮济自会看清金城候真实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