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听到对方后头又加了一句“时候未到”时,盛瑗又将心高高提起,屏神静气,侧耳倾听。
“什么时候未到?你不知世间男女几岁成亲?还是说你想过了会试再攀高枝?”盛平顾虽是坐下了,气却还没消,语气也生硬的很。
谢良臣想着刚才盛瑗一下就冲出来了,刚想张口回答,便下意识朝后头看了看,见帘下无人,方将自己的顾虑说了。
依他所言,女子成亲太早并不好,若是身体还未长开便生子,很容易造成损伤,故而进一步折损寿命,所以他便想着能晚一点就晚一点。
其实18岁他都觉得早了,虽然自己每天早上总有控制不住的生理反应,不过也不是没办法解决,如果能在盛瑗20岁,自己22再成亲,那谢良臣心理负担还会进一步减轻。
毕竟他前世多活了十几年,因此他总觉得自己比盛瑗不止大三岁。
听说要孙女二十再出嫁,盛平顾又想拍人,不过到底还是忍住,只问他道:“你真是这样想的。”
“学生敢赌咒发誓,刚才所言的确出自肺腑。”谢良臣亦肃了脸色。
虽然现在他跟盛瑗的关系还没有如他所愿的那样发展到一定程度,但是若是盛平顾要他现在就与盛瑗定亲,谢良臣也会同意。
原本很多人收徒或是传业,若非自家人,也能很少有倾囊相授的,而若是对方一旦如此,那只能说明别人是把弟子当了女婿或者孙女婿在培养。
盛平顾对他自是没得说的,这两年来无论是给他讲经授课还是传授他官场处事规矩,盛平顾都可说尽心尽力,若说没有私心,那也是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