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渝州呆了几天,谢良臣便与武徇乘船过江,往临关而去。
临关是由四川往关中的要道,有且只有这一条路,关隘险要,易守难攻,山路也难行。
因为很多南来北往的商队也会走这条路,因此谢良臣与武徇便搭了一个北上商队的顺风车,一起赶路。
这些商人乃是打南边而来,具体贩什么货物谢良臣不清楚,只知对方把板车上的东西看得很紧,一直拿油毡布裹得紧紧的,遇到城门士兵检查,领头的人也是第一时间就上去给银子。
所以这么一路上下,谢良臣他们竟一直不知对方到底在卖什么,每每他旁敲侧击的打听,对方都是含糊带过,只道是些土特产,不值钱。
既是不值钱的土特产,为何如此沉重且要掩人耳目呢?
谢良臣直觉这里头有问题,然后一日夜深,他趁着所有人都睡着了,在路过板车时朝底下射了粒石子出去。
麻袋破了个小口,一些细细碎碎的东西散落了出来,因着天黑,谢良臣看不清,未免打草惊蛇,便打算第二天再来查看。
天刚微亮,谢良臣就听见了有人低声训斥的声音,知道是领头的人在骂车夫,他转个身看向昨日那射破麻袋的地方,就见那车夫正在清理地上的麦子。
粮食?他们从南方卖粮食到北方为什么要遮遮掩掩的?
谢良臣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先把此事压下。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