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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良臣连道不敢,只回能为朝廷效力是他该当之事,又引得江大人哈哈大笑数声。

回忆了一下在江府发生的事,谢良臣自觉没有失误的地方,就将此事放到了一边,与盛瑗讨论起了要给家中送什么年礼。

东西盛瑗是早就备好了的,现在听他问,便把单子拿了出来给谢良臣看。

她考虑得十分周祥,除了本家之外,谢家族里的亲戚也都有份,只不过分了远近亲疏,厚薄不一样。

但即便是最差的一份,也十分的实惠,有风鸡风鸭,还有一些京中的糕饼点心,蜜饯果脯,还有些药材,都是能用得着的。

谢良臣并未细看,大致扫了眼便知道该是错不了,于是便把单子递了回去,又问盛瑗:“爹娘他们可有寄信来?”

说到这,盛瑗下意识的就看了眼旁边的谢良瑾,而对方则微嘟了唇,似乎不太高兴。

谢良臣一见她们这样,就知肯定有事,于是便对谢良瑾道:“如今天冷,屋内光线也不好,做这些针线活伤眼睛,小妹不如先回房间去歇息吧。”

他是想先支开谢良瑾,然后好好问问爹娘信中都说了什么,哪知谢良瑾却把手中针线丢进菠萝粒,抿唇道:“二哥看吧,反正信里说什么我也知道了。”

盛瑗与他交换个眼色,谢良臣见小妹一副狂风暴雨任吹打的态度,叹口气:“那好吧,等我看过了信,你再说说你的想法。”

一目十行的把信看完,谢良臣心中所想被证实,这果然是一封催婚的信。

谢良瑾如今已十六岁,别说是定亲了,就是成亲年纪也够了,可她偏偏还没打算现在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