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桩这门活计,柴三妙觉得法滋年纪不大,却入行多年,想来生活不易。
“他不是为了钱,他是在报恩。”
“你救过他?”
李雘淡淡地笑,“不是我,他的恩公另有其人。”
柴三妙与他共乘一骑,前方雪地塌陷,一道暗沟,李雘单手持缰,圈在她腰间的手臂收紧。
夹腿马腹,骏马腾跃而起,跨过暗沟,着地。
大氅下两人曲线贴合,撞在一起,李雘的身体并不柔软,清晰地肢体接触,让柴三妙意识到自己等同于跨|坐在他大腿上。
她尴尬地往前挪动,想留出空间,李雘在她身后沉声制止,“莫要乱动,雪深路陡,人迹罕至的深山里,本来就不好走,忍耐一下。”
“坐好。”一声提醒,男人驾着骏马小跑,踏入浅流冰溪,飞溅起冰花。
马下河床碎石的颠簸,让柴三妙不得不抱紧男人手臂,真怕自己跌进冰河。
罢了。
李雘弯了嘴角,即刻下令全队提速。
这样就很好嘛。
法滋选了处背风的宿营地,侍卫们极快搭起过夜帐篷,柴三妙喊累,表示自己要先休息一下,李雘说也要休息,跟脚走到帐篷里,没过一会儿,就被柴三妙毫不客气的轰走,李雘一直笑。
远处的拓跋宏见到这情形,惊了。
也不是没见过李雘和美人出双入对,只是处处打别人主意的模样,还真是第一次见,怎么跟初尝情爱、死缠烂打的小子一个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