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陆英闻大叫一声从床上跳起来!
乔麦瞬间坐好抱住自己的双臂,‘瑟瑟发抖’,脸上还有洗脸没擦的水珠子。
陆英闻捂着心脏,急忙开了灯,他脸都白了,白中透青,他急忙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乔麦抱紧自己,声音‘苍白’无力:“我,我刚刚做噩梦了,我梦见自己被文温温泼了一脸硫酸,毁容了,你不要我了。”
“……”
乔麦说到这里,抬起了头,眼里盈盈的泪,楚楚动人:“我吓死了。”你再不上套去整治文温温,我就夜夜在你耳边叫,我让你神经衰弱!
女人,对男人下手就要狠一点!
说着,乔麦转身拉开抽屉,从里掏出小白瓶倒出一粒‘药’吞下,抹了把额头的汗幽幽问:“这是医生给我开的抗抑郁的药,你要不要来一颗?”
……
乔麦幽幽地盯着床的另一边。
空的。
男人抱着被子枕头,离床出走了……
睡到客房去了。
要她明天赶紧去精神病医院挂号。
一分‘片酬’没拿到,她白演了。
乔麦躺回床上叹气,翻个身睡觉,想着明天得再想想别的对策,大约十分钟以后,她都快要睡着了,门忽然咔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