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成国是讲究王法的!我既没犯法,又不是你的奴仆,你怎么能私自对我用刑!”他大喊大叫但是于事无补,千七懒得听他文绉绉的话,扯了一块臭布塞进他的嘴里。
英妈妈指着他的鼻子,冷笑了一声,“我认识的达官贵胄比你见过的都多,你最好留着骨气去告我,不将我惜玉楼搞垮,我说你一声孬种!”
芙若看他被打,咬着唇也未敢多说,她躬着背缩在角落,肿着一张俏脸讨好地看着英妈妈。
此情此景真是应了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的话。不过她想,自己与他还未是夫妻,他过于穷酸,她近来也有点看不上他了。
英妈妈对着星月交辉的苍穹长叹了两声,她捞出腰间的烟杆指着那颗亮晶晶的星对千七说,“不中用,芙若真是不中用!我观天象,惜玉楼的未来还是在珠儿身上。”
千七凑上前笑道:“小的竟然不知道,英妈妈还会看天象?”
她冷笑一声,烟嘴指着天,“我不是看天象,我是看长相。”
她话音刚落,千八急匆匆地跑进了后院。他站在她身边小声说:“我看到年姑姑去找茶姑娘了,他们又往后门的方向走去了,我想年姑姑可能又要带她去见她家主子。”
英妈妈急得跳脚,“那你还不快去跟上!”
千八刚跑出两步,英妈妈又一把扯住他的衣袖,“你多带两个人,小心别漏了马脚。快去吧!”
……
茶珠在屏风后坐了一会儿,心跳才逐渐恢复了平静,她有气无力地叹了几声,其实心底甚至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喜悦,她说不清是为什么,她明明该遗憾计划失败了,却庆幸严世子没有更进一步的行为。
她直视自己的内心,即使她出身贫寒,似无根之草,她也不愿意这样随意地与人苟合。
她推开房门出来,下楼后遇见了年姑姑。
年姑姑惊讶地问:“这么快?他呢?”
茶珠侧头擦拭眼泪,委屈地说:“他……他……他好像不行。”
“不行?”年姑姑瞪圆了眼,凑上前来小声地问,“什么叫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