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一个无官无名的,就凭一张嘴说是领了世子的差事,也没人信。
许宁还在絮絮叨叨:“你啊,不是我说你,小琢今年都十七了,还没嫁出去呢?姑娘最好的年龄不嫁,在家里再藏两年,再娇的花都要蔫儿啦!”
姜玖琢越听越头疼,也没往自己房里走,而是去了南院,逮住了姜闻远院子里的一个小厮。
还没开口,小厮就懂了:“小姐,老将军一早就去军营了,不在……”
难怪,按说只要祖父一个眼神,她那姨母大气都不敢出。
可没想到祖父已经走了。
她转身往回走去,指节在脑门处敲了两下,想来想去还是在自己屋里躲会儿,再不然直接翻墙出去。
不过人运气不好的时候,什么倒霉事都会撞在一起。
才来一个许宁,府外又来了一个。
姜玖琢刚从小侧门绕到正堂的后面,隔着道墙就听守门的下人来报:“夫人,曹家公子来了,说是特意为上回退婚的事上门赔礼。”
天色已明,著风楼里的人点了几个菜,在厢房里倦懒地等着。
门被一把推开,顾易拿着一张纸大步走进。
“都招了,”顾易拖了凳子坐下,渴死鬼似的灌了一大口水,“和兰青交代的一样。”
“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个。”陆析钰意味不明地说道。
“你想知道任慈的死和他有没有关系吧?”顾易严肃了点,“审了,但从他的反应来看,应当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就是帮任慈做事的一条狗。”
“不是狗咬狗,而是另有其人?”陆析钰垂眸,又问,“还有什么别的消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