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什么呆?招了半天手你都没看见,在想我吗?”陆析钰笑道。
“……”
见他这副不正经的样子,姜玖琢坚决地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没道理发现了她装哑还这样,这不是缺心眼吗。
许倾在一旁清了下嗓。
被骂了缺心眼的人也不知道自己被骂,闻声作揖,眼睛一眨又摆出了清风霁月的模样:“那小婿便先带阿琢走了。”
自打陆析钰上门求亲那日,许倾就把曹崔抛到了脑后,世子的家世、才情哪个不比曹崔好?无非就是外面传得风流了点,但那又怎么样?快要十八的女儿,能嫁到亲王府,是她想都没想过的。
如今还能费心替女儿治病,她无关痛痒地叮咛了几句,放心得把姜玖琢交给了陆析钰。
见许倾走开后,姜玖琢面无表情地晲了陆析钰一眼。
陆析钰一时也摸不清,探究地看她:“阿琢,你这脸色不太好啊,阴沉沉的。”
姜玖琢装了这么多年哑,从来没像这几天这样危机感这么重,就他还在那说风凉话。
今日没拿剑,顿了片刻,她板着脸,用手语给他说了个不算短的故事。
这个故事是这样的:
从前在街上她遇到一条大白狗,莫名其妙被咬了一口,偏偏这大白狗咬完她还天天阴魂不散地缠着她,好不容易她觉得和这狗关系好了点,没想到冷不丁,狗又咬了她一口。
虽然大白狗这次是无意间咬的,但是她这人脾气不好,还是很生气,甚至想反咬他一口。
说完,姜玖琢绕开陆析钰,往闹街走去。
陆析钰细细品了品,赶上她:“诶阿琢,你想咬哪儿啊?狗嘴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