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嘉谦面不改色咬了一口, 咽下去:“还挺甜, 上哪摘的?”
邵望舒把果子拿回来,真是果不可貌相, 这果子长得丑了吧唧,一看就酸, 居然是甜的,他宣布:“这个果子是臣的了。”反手又给秦嘉塞了一个看起来酸的,“这个给你。”
邵望舒沿着那个甜果子咬了一口, 当即酸地「嘶」了一声, 酸意直冲天灵盖,酸得他一个激灵,邵望舒不敢置信地看着秦嘉谦:“骗臣?!”
邵望舒要把果子吐出来, 秦嘉谦伸手捏住他下巴:“吃下去。”
“想戏弄朕, 嗯?”秦嘉谦问。
“唔唔唔。”邵望舒奋力开口。
秦嘉谦命令:“吃下去。”
邵望舒酸得直倒牙, 勉勉强强咽了下去, 刺激地喉咙都酸酸的, 邵望舒跳下来找水,灌了两大口,才感觉酸意有所消解。
“陛下,你太凶了。”邵望舒说,“陛下从前……”
秦嘉谦接话:“不是这样待你的。”
邵望舒:“不是这样待臣的。”
秦嘉谦撸着邵望舒的头发:“君后,今时不同往日了。你老实点吧。”
秦嘉谦看着果子,宫里其实不爱种这些果子,若说有,也只有冷宫那头有,“你去冷宫了?”
“嗯,那边有野果,今天一时兴起。”
无论邵望舒想不想去致学府,早上还是被秦嘉谦拖起来亲自送到了韩暮那边,十几年过去,韩暮也成了致学府的祭酒,秦嘉谦特意留着韩暮说了会儿话,交代清楚了邵望舒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