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望舒在军营里训练,他自己还没觉得累,秦嘉谦已经看得很心累了。
忍了几日,直到秦嘉谦听到邵望舒扛不住了,趁着邵望舒睡觉,把人从军营里弄了回来。
邵望舒累得睡得很沉,从军营回皇宫这么长的路上愣是一点没醒,躺在含章宫换好衣裳,邵望舒都任人施为,完全没反应。
邵望舒手上破了一大片,被送回来的时候伤口上还渗着血。
秦嘉谦给他清理好伤口,小心翼翼地包扎了起来,还打了一个丑丑的蝴蝶结。
秦嘉谦已经做好邵望舒醒来就打消去军营念头的准备,毕竟他娇气,熬个几天也就算了,长久待着自己定然也是不愿的。
邵望舒一股脑儿睡到了自然醒,醒来什么都没做,就呆愣愣地在床上发呆,等看到秦嘉谦进来,半阖着眼正要开口说什么,余光扫到了那丑得别致的蝴蝶结,倏忽睁大眼:“这是什么?”
“你手受伤了。”秦嘉谦道。
“不不不,臣是说……”邵望舒皱着眉头,别开眼,用另一只完好的手颇为嫌弃地捏起蝴蝶结的一个小边:“这是什么?”
秦嘉谦清了清嗓子,难为情道:“蝴蝶结。”
“蝴……”邵望舒一口气没上来,“这蝴蝶是残疾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