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眠眠今天穿的外套太薄了吧?还不听我的多穿点,幸亏陆彦在这里,你还能剥削剥削他,哈哈。”
男人面色沉静,神情淡淡。
突然,他听见了小主人憋屈又羞赧的咕哝声。
“……谁剥削谁啊,差点都剥光了。”
当晚。
一贯做事狠辣决断的江家义子杀到了郝东希的住处,将睡得迷迷瞪瞪的好兄弟一把薅了起来,丢到了沙发上。
困如老狗的郝东希身子一歪,又要睡过去。
余光发觉那人捞起水杯就要泼过来,他惊坐而起,痛苦不堪地揉了把鸡窝头:“大哥,你知道现在是凌晨一点吗?什么事儿啊!?我前任结婚了?”
陆彦:“你能开黑到通宵,我以为你没睡。”
“你自己不睡,就觉着怀民亦未寝是吗?”
语言显然已经难以形容郝东希此刻的痛苦,他双手合十狠狠朝陆彦拜了拜,而后念经似的嘀嘀咕咕。
“我打不过我打不过,不能生气不能生气……”
陆彦心事重重。
“你帮我分析一下,我该怎么办。”
讲完今天试衣间的来龙去脉后,郝东希眼睛瞪得像铜铃,难以想象五分钟前他还困得想跳楼。
“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