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辞眼底黑漆漆的,顿了两秒,叫他一声。

“乖崽。”

“嗯?”

晏辞脸上笑容淡去几分,“你要是没昏这五年,我们肯定也领证了。”

就算没结婚,也一定订婚了。

“那样,也就不会有现在这些乱七八糟的传言。”

五年里,和晏家闹翻的时候,夏稚年昏迷,晏辞和夏家四处找医生专家。

为了避免晏家鱼死网破,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外界没人知道晏辞和夏家的关系。

没人知道,夏家小儿子有一半的时间,和这个商界新贵呆在一起。

安安静静的窝在他怀里。

五年。

男生垂下眼去,眸子里晦暗不明,墨色厚重。

夏稚年心软一瞬,心尖麻麻的,有些疼,捉着他手腕,放软声音。

“哥哥,别难过,不会有下一次了,真的。”

晏辞抬眼,扯着嘴角弯出个笑。

“我不难过,乖崽,我说过——”

他和缓笑笑,“你欠我五年,我要一丝不落的,从你身上,拿回来。”

夏稚年:“……”

“拿,拿拿拿。”

少年头秃,感觉腰子不保。

晏辞从不加班,夏稚年吃了一段时间的清补餐,最近多少能吃点有味道的,

想了一圈,拉着人去到邹子千家烧烤。

五年没来,邹家烧烤面积扩大不少,客流量也大。

邹子千不在,好像在外省,不过邹妈妈倒是认出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