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认知从心里冒出来，他的唇角略略地勾了起来。

乔未央写了几张药方，交给了韩茵茵，又专门叮嘱了好几句。

确定韩茵茵都记得了，她和苏卓谦这才告辞离开。

韩德力将两人送出去，韩茵茵正在让人去抓药。

“你这孩子，真信她能比诸葛医生好？”韩德力问道。

“爸，我不希望奶奶有事，有备无患也是好的。万一呢？”

韩德力摇摇头：“你这样做也好，让苏少看到我们对他太太的重视，也免得他生气。总之，这药要是用不上，就放在那边吧。”

……

苏卓谦走出去之后，问道：“你觉得韩老夫人的病情有几分好转的可能？”

不是问她医术如何，哪里学的医术，什么情况，直接是问韩老夫人的病情。

仿佛她会医术，早就是他心知肚明的事情。

乔未央之前就没有避讳他，现在更无须避讳了，两人都懂的事情，也不用在意这些。

“五六分吧。诸葛医生那个药，倒也不是全无用处，让她吐点血，倒是也是一种疏导的办法。”乔未央说道，“韩家跟苏家关系如何？”

“为什么这么问？”

“知道后，才能决定我对韩老夫人尽几分心好啊。”

苏卓谦见她眉眼间浮现出几分俏皮，轻声说道：“韩老夫人跟奶奶有点亲戚关系，韩家对苏家虽然没什么助力，但是态度倒是一直很恭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