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因为他并不知道王陆怎么让他忘记一些事情。

修改记忆？删除记忆？

那过于天方夜谭了。

因此，最简单粗暴的就是让他变成白痴，这样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至于王陆说的有人来找麻烦，他也能猜到指的是陈晓蝶。

此刻，若是不臣服，那他很有可能会变成白痴，到时候就算陈晓蝶想追究也没有办法。

因为，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是王陆把他变成白痴的。

况且，他已经见识过了王陆的实力，选择臣服未必是一件坏事。

「很好，很识相。」

王陆说着，拿出一枚玉简。

「这是主仆契约，签了之后，你此生都将是我的奴仆。」

「想清楚了就滴血认主吧。」

王陆脸色依旧平静。

主仆契约其实是店铺的合同，和甄香与华千雪签的有点类似。

只不过她们两个签的是平等合约，而张全震签的是不平等条约，甚至是卖身契。

店铺的合同有很多种，除了店员之外，还有像华千雪那样可以动用培育空间功能的培育专员。

王陆甚至可以招聘人到试炼塔里面当打手。

当然，除了为店铺服务的人，还要有为店主服务的人。

王陆现在给张全震的合同就是专门为店主服务的。

当然，他给的是最差的那种，直接就签了张全震余生的所有时间，且如果王陆愿意，他就不会有人权。

一般情况下，没有人会签这种卖身契，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

毕竟张全震此时被逼迫，为了活命，再不平等也得签。

「放心吧，上面虽然描述得有些不堪入目，但决定权都在我，我一般会好好对奴仆的，只要他听话。」

王陆尽力地把合同描述的好一点。

系统太大公无私，每一点条款都写的很清楚，所以很多东西让人难以接受。

例如签订本条约之日起，你的一切包括身体和灵魂都归店主所有，店主有权支配一切……

此外，还有各种对张全震的约束都让人难以接受。

张全震越看脸色越白。

「别犹豫了，反正你都得签，想那么多也没用。」

王陆见张全震迟迟没有动作，顿时开始催促。

张全震一咬舌尖，一滴精血滴落在玉简之上。

玉简散发出血红的光芒，融进了张全震的眉心。

横竖都是一个死，签了至少王陆有义务保证他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