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理解了，却不敢苟同。

“我知道你想问的是什么，但是我必须要告诉你一些事实。”

“就好像这次全球污染事件，你知道多少人类沉沦为怪物，又有多少人类主动沦陷为污染体？”

“你可知道，那些主动沦为污染体的人类，他们的心态是怎样的，你能把他们定位为高度达到标准的人类吗？”

“针对高度这个词，其实有些宏观，所以这就是通天之路存在的意义。”

靳仙神提出的问题很现实。

而他接下来所说的，让陈墨体会更深刻。

“你还年轻，我知道你生而为人的理念之中有些什么，我也请你继续贯彻下去。”

“但是有些事情是无法改变的。”

“就好像污染还未降临之前，在那个法治社会之中犯罪概率一直也都存在，包括人性之中的所有负面情绪，这都是不可避免的。”

陈墨并未反驳，他努力地思考，消化靳仙神的话语。

如果是这样说的话，最强人类的存在，有着一定的意义。

通天之路，作为衡量人类高度的标准，也有意义。

就好像那些在第一节青石台阶失败的人类。

他们虽然早已死去，但是他们的意志却永久保留。

攀登至顶端的人类，也就是被称为最强人类、序列者的这批人。

同样在青石之上留下了永久的印记。

甚至复制了三魂七魄进入造化之门中。

与这条路永久性的关联在一起。

“我现在为你解释一下，通天之路的选择标准。”靳仙神说到重点之处。

“以前，通天之路的出现概率很高，只要是个人……不对，哪怕不是人也能主动召唤通天之路。”

“你大概能猜到，通天之路上，有东西吸引着包括人类在内的任何生物。”

“这东西你实际上已经得到了，就是那一团团青云，名为造化之气。”

靳仙神说到这里，再次停顿。

陈墨点了点头，如果按照青铜古灯上的文字描述，青云的作用确实能让所有生物都为之疯狂。

首先，有益寿延年的作用。

甚至还能将丢失的寿命弥补。

其次，能够改造资质，脱胎换骨。

这是很难的，因为资质是每个人出生以后就固定的事情，是在规则限制之下，绝对不可能改变的事情。

比如身体是否健康，个子高低，手掌大小，大腿长度、视力好坏等等。

最重要的一点，是青云可以让人类突破上限。

这种上限，可以是体质、能力、念头、思维、智慧等等。

甚至是……寿命！

陈墨的思考停留在这里，因为靳仙神继续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