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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下,他就变了脸色,先是涨红,再是惨白,大张着嘴,但是痛到极致却无法发出声音,白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几个家政阿姨大惊失色地喊着“冯先生”跑过去,冯太太也被这一变故惊呆了,只有羲音表情淡然地收回视线,“走吧,去给冯小姐治病。”

冯太太如梦初醒,也不管丈夫,一叠声应着给羲音带路。

羲音将陶罐连同袋子往冯真真床头柜上一放,转头对冯太太道:“您先出去一下,我做治疗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旁边。”

冯太太现在对羲音的信任度很高,闻言二话不说,转身出去关上了门。

陶罐里的骨灰不止一只狐媚子的,羲音也懒得去区分哪一撮属于冯真真身上那只狐媚子,直接打开陶罐,然后解开自己绑在冯真真手上的头发。

没了头发的压制,狐媚子再次占据冯真真的□□,野兽的直觉让它本能地往远离羲音的方向躲,手脚却被布条绑住不能动弹,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

羲音毫不在意,拍拍陶罐,“你自己回去,或者我把你打散,选一个?”

冯真真的眼睛里露出茫然,显然这只狐媚子还没进化到能听懂人话的地步,羲音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五指呈爪,在冯真真面门上一抓。

随着她的动作,一团粉色的烟雾从冯真真的身体抽离出来,被她捏在手中。

羲音快速将狐媚子丢进陶罐,盖上盖子。陶罐本身就有禁锢和储存狐媚子的作用,羲音就没再下封印。

她嫌弃地给抓过狐媚子的手施了好几个清洁咒,才算清理干净那股臭味。

床上的冯真真彻底安稳下来。

她也算走运,狐媚子虽然把她折腾得不轻,但当时她性命垂危,生魂不稳,要不是狐媚子占据身体,阴差阳错地保住了一丝生机,她都不一定能坚持着活下来。

羲音收起陶罐,走过去打开门。守在门口的冯太太唰地回头,眼神热切地看过来,“我女儿怎么样了?”

“没事了,好好养伤,多晒太阳多吃肉。近几个月可能睡得不安稳,没关系,吃安眠药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