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几位爹爹。”
那边君韶放下聘礼,待司偃与兰府交代清楚,便一把搂过她脖子。
“本王记得,你惦记那两坛竹叶青有些时日了。”
司偃十分赞同地点头:“确实。”
“不过,”她将君韶手臂扒拉下来,“借酒消愁的话,可对不起这好酒。”
君韶冷嗤一声:“借酒浇愁,那是懦夫所为。”
半个时辰后,司偃面无表情,被抱着脖子,蹭了一身的眼泪鼻涕。
“他怎能如此待我啊!”
君韶撕心裂肺。
“我们自三岁起便相识,相处十余年,我为他上树逮过鸟下河摸过鱼,什么金的银的玉的只要他说一句喜欢我就给他送去,他唤我我就去,不理我我就走,我哪里做的还不够好吗……”
司偃淡然抿了口酒。
“你有一处做的不好。”
“什么?”君韶泪眼朦胧望向她。
“你不够强。”
司偃拍了拍她肩膀。
“兰渠公子,只爱强者。你对他再好,不过是弱者摇尾乞怜罢了。”
君韶摇头:“不懂。他想要什么,我都有能力捧到他面前,我哪里不够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