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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运达行礼都被打断,几乎是被君韶扯到了床前。

她瞬间就对眼前这只露着一只手的王君好奇起来。

究竟是怎样的男子,才能叫堂堂安王,这般火急火燎地担忧?

她走近床前,稳稳坐下,将手搭上那盖了帕子的腕子。

半晌,她仍是没什么动静。

君韶不耐烦地催她:“诊出什么没有?”

杨运达忙站起来拱手:“臣有罪,学术不精,帕子有些厚,臣……诊不出来。”

君韶有些不舍地看了看那腕上的帕子,咬咬牙:“那便只搭一层。”

哪怕是诊脉,她都舍不得叫别人碰十五一下。

手腕上的帕子变成薄薄一层。

杨运达又一次将指腹搭上去,这次,没等多久,她便起身行礼。

“回殿下,王君乃是长期疲劳,思虑过多,再加上突然的大量消耗,导致身体承受不了,才会晕厥。”

她偷眼看见君韶脖子上大喇喇的几处吻痕,又嗅到了屋内即便是开窗都难散去的麝香气息,小声询问:“殿下方才……要了王君几次?”

君韶愣了一下,突然有些心虚。

她不自觉挠挠鼻尖:“五、五次吧。”

从午膳过后到方才,确实满打满算是五次。

话音落下,她便觉得自己有些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