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污糟事都没叫你看见。
这些东西,京中之人都见怪不怪了。
她将自己的计划同君韶讲了讲。
“那杨运达先前借着诊病,同上官家二房的正夫与侧夫均有了些首尾,因着那上官老二身子不好,这两名男子得了杨运达的好,还为她争风吃醋,闹得家宅不宁。”
“殿下可借上官家的名头,去套杨运达麻袋。她心中理亏必不敢声张。”
上官家老大便是已在军中被处置的上官安。那日前脚君韶将人处置,后脚君宴便在朝中大发雷霆杀鸡儆猴,很是清洗了一番朝中势力,腰杆子又硬了不少。
失了上官安,上官家剩下的走运没有获罪,却也被剥了爵位,不尴不尬地硬着头皮仍苟活在京中。
这杨运达倒也会挑人,知道选个好欺负的。
不过,别人好欺负,自己可不好欺负。
君韶冷哼一声:“本王且先送她个三日没脸进太医院。”
打她个鼻青脸肿猪头三,看她还如何去霍乱别人后院。
气哼哼说完,她才随口问司偃:“你怎么知道得这般细致?”
司偃叹了口气。
“那杨运达喝了酒得意,炫耀得有些过头了,臣还听了几耳朵更为不堪的,殿下可要听听?”
君韶忙摆手,还捂住兰十五耳朵。
“不听不听,恶心死人了!别带坏我家夫郎。”
司偃咂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