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爸爸。”
小爬山虎精才不管生殖隔离这些,死死扒着乔伊帆的脸不放:“你是爸爸,你种下了我,就是我爸爸。”
乔伊帆用力将它从自己脸上扒拉下来,深深呼吸了口新鲜空气。
刚他差点被那几片嫩叶子憋死了。
乔伊帆:“你别乱掰扯关系啊,我才十六,虚岁十七,你都在这片地方长了快一百年了,我怎么可能种下你,真论起来,那也是你是我爸爸。”
没想到的是,本来玩笑的话,这只小爬山虎精居然当真了。
它叶子卷了卷,原本嫩绿色的叶子变成了浅粉色:“也、也不是不可以的。”
“那你喊我爸爸吧。”
乔伊帆:“……”
“噗。”
姜殊余忍不住轻轻笑了一声,眼中的冷意如春日下的积雪般瞬间消融了。
她走过来,将乔伊帆手上的小爬山虎精捏了起来,满是好奇地打量着它。
在乔伊帆手上胆大肆意一点都不怕人的小爬山虎精到了姜殊余手上,如同老鼠见了猫,瞬间安静了下来。
它蜷缩着叶子,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求救似地看向边上的乔伊帆。
爸爸,救我!
姜殊余见它实在怕自己,就又把它放回了乔伊帆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