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的几个兄弟说:“真是好痛啊,她到底是不是一个女人嘛。”
“打我们好轻松的样子,一点都没费力气。”
“好像吃了大力丸似的。”另有一个人捂着腿喊疼。
安颜因为过于着急的缘故,因此没有注意手上的力道,难免失了轻重,她走进里头的门,也没问他们,直接一个人给了一棍。
这时,门打开了,看到安城和安逸晨被绑着坐在椅子上。
周围全是人,有近三十的左右,个个都是人高马大的,最低都有一米八的身高,其中有一个人背对她,不知他在干什么。
安颜说:“凭什么绑我的家人,你们都要为此付出代价。”
背对她的男人开口说话了,口气里满满都是嘲讽,说:“哟,口气不小嘛,你也不过是个丫头片子而已,也敢跟我逞强嘛。”
慢慢的,他转过来,戴着一副眼镜,看上去斯文的很,却又显出来一种病态的神经质,盯着安颜久久的不挪眼。
安颜都快被他给看烦了,问:“放不放人?”
那人没有动静,依旧在看安颜,一副好像深深被她迷住的样子,一动不动的,似一座雕像。
他身边的兄弟们也觉得奇怪了,他们老大到底在看什么呢。
安颜懒得想那么多,干脆先打晕他了事,正当她准备举起木棍的时候,听见那人喊起来:“你是安颜嘛,是不是小时在油菜地里捉蜻蜓的那个安颜?”
“你是谁啊?”安颜收回了手,暂时没把木棍子给扔出去,她承认在小的时候老去油菜地里捉蜻蜓。
但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还有一个肥肥的傻小子,总跟在她的身后。
他说:“我小时候胖胖的,我们一起捉蜻蜓的,你还嫌弃我太笨,捉的没有你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