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对不起王丽娜不需要你操心。”厉容森撇了他一眼。
安颜继续说:“你就是怕事情败露,所以才要废掉他的手,让他永远不能画画,也就不能戳穿你的了,是嘛?”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要假装记不清了也没关系,我就是警告你安份守己一些,不要再去找他的麻烦。”
“谁会相信你说的这些话,没有人相信的。”
“医生是不是说你的右手废了?”安颜问他。
“我无所谓。”张深根本就不在意自己是不是会画画。因为他根本不会画,这样倒有了借口,从此不必在应付那些渴求他继续画画的人了。
安颜笑了,说:“你每到雨天就会骨头痛,痛到你完全没办法做任何事,你可以先感受一下那种痛的滋味。”
“你算什么东西,别以为这样说,我就会怕了。”
“天气预报说明天有雨,你等着看看。”安颜知道他不信,但等他经历过以后就会明白自己现在说的话了。
张深冷嗤一声。
安颜示意厉容森可以离开了,她先一步走出了病房。
看到外头两位阿姨气急败坏的。
王夫人说:“厉容森,你会遭报应的,这么多年以来,厉家得了王家多少好处,我们从来都是对你尽心尽力的,你爷爷那边要怎么交待,你想好了嘛?”
“不劳您费心。”厉容森说完就走了。
安颜没有坐厉容森的车子,说:“我打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