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是说差不多了嘛。”
“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调理用的。”安颜边说边往厉容森那里望过去一眼,停顿的稍久一些之后才低下头。
厉容森对这个眼神心领神会,连忙对厉老爷子说:“就听安颜的吧,她现在是你的主治大夫,全都听她的。”
“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情况啊?”厉老爷子已经开始担忧了。
安颜笑着说:“我说厉爷爷,你到底不是二十岁的年轻小伙子了吧,多做调整也是要的。”
厉老爷子听见这话就笑起来了,说:“那是的。”
“你还想着要跑呢,自然时间要更久一些了。”安颜趁势又说。
“对对对,你说的是,是这么一回事。”厉老爷子已经消除了心中的疑惑了。
安颜收起了金针,说:“或者,是你不想看到我,才说让我早些完工。”
“当然不是,我巴不得你天天来,有空也过来坐坐,喝喝茶,聊会天,别总是为了扎针而来啊。”厉老爷子也趁机表明自己的意图。
白世臣在一边看得有趣,心想厉老爷子是多利害的人啊,在安颜面前就是个乖乖听话的孩子,瞧他给乐的,原来自己爷爷时常提起的人就是她,因此也跟着说:“我爷爷也想着请你过去喝茶呢。”
安颜往白世臣那里打量,说:“他最近身体可好?”
“最近受了点凉,大体是没事的。”白世臣对她实话实说。
白庆天可是安颜的第一个病人,而且她的第一桶金也是从白老爷子手上拿来的。
因此她觉得可以做个回访,说:“改天有空,我再过去看看他,他那病是要注意的,千万不能动气。”
“嗯……”白世臣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