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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伤口因为毒性的关系而出脓,好在问题不是特别大,她可以控制。

厉容森把包递给她,又问:“要不要我帮你打开?”

“行,你帮我把拉链拉开,我一只手也不方便。”

厉容森还是第一次帮一个女生把包包打开。而且他一直认为安颜的包包跟其它女人的包包是不同的,每次就见她从里头拿药,拿针,拿酒精,拿工具之类的东西,就几乎不见胭脂水粉。

果然,放眼望进她的包包,就真的没有胭脂水粉之类的东西,连一只唇膏都没有。

安颜从里头拿出一个药瓶子,而后对厉容森说:“麻烦你帮我把盖子打开。”

厉容森照做了,并且说:“我来给你上药。”说着就往她的伤口上撒。

但因为过于紧张的缘故,以至他的手有些抖。

安颜笑了,说:“怎么,你是害怕伤口的样子嘛,手抖成这样,不会是提前得了什么抖抖病吧。”

厉容森知道这是安颜在跟自己玩笑,意图是让他别这么紧张,他说:“我是怕你疼。”

安颜低下眉,觉得这个大男人还挺感性的。说:“这么一点疼不算什么,很多时候比这个疼要强了许多倍许多倍呢。”

“你好像有很多的故事。”厉容森说,他现在已经不手抖了,帮安颜把伤口上都撕上了药粉。

安颜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很放心他,却又没有完全的说出实话,只说:“我时常做梦呀,会梦到许多前世经历的事情,还记得很清楚呢。”

“能不能对我说说,都有些什么事情?”厉容森好奇了,他想更多的了解她,平时见她与谁都很生分。

虽然他与自己走的还算近,但其实并没有到那种无话不谈的地步,今天倒是一个机会。

“再把包包里头的那个红瓶子拿出来,继续撒在伤口上。”安颜先是提醒他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