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知道,我只会解毒啊。”
安颜像是在思量什么似的,对宴清秋说:“想必,你身上解不掉的也一定是个蛊,肯定错不了,对身体无害却又能牵住你的。”
“我觉得不像,我并没有受控制的感觉啊。”宴清秋总是不信这话。
“那么,救她就必须要解蛊才行了?”厉容森问。
“是的……”安颜又去打量周浅浅的神情,认为也有自己的一半责任,对周子易疏忽了。
宴清秋说:“我对这方面也没什么经验,要不回去问问花爷吧。”
“也好……”安颜点头,她正准备走,却又觉得不太可靠,对厉容森说,“我不是不相信你派来的人,只是怕周子易那边诡计多端,未必能够照看好她,还是把她带去我师傅那里安全。”
厉容森说:“她中的可是言听计从蛊,一会她要是能动了,六亲不认呢?”
“应该不会有危害,毕竟她都伤成这样子了,行动也不大方便啊。”宴清秋在一旁说话。
他们三个人都没有注意到周浅浅的眼睛动了一下,转瞬又成了痴傻样。
周浅浅终究还是被带回了花爷那里。
花爷盯着她许久,说:“谁下这样的死手,解不解蛊她都废了。”
“这话怎么说?”安颜不太明白。
“不解蛊,她是这样。解了蛊,她也活不久,蛊散人亡。”花爷摇了摇头。
“师傅对蛊有了解嘛?”
“我不玩这种邪门的玩意。”花爷的口气里略有些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