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顶的建筑非常宏伟,并不是有一座寺庙和一座道观,而是一半寺庙一半道观。虽然是一扇门,但两边的门却不一样。
门口各站两个人,一个和尚,一个道士。
和尚说:“几位施主,为何而来?”
道士又说:“几位施主是拜佛,还是参道。”
“我们为书院而来,不为拜佛,不为参道。”安颜礼貌的对他们说。
“这里从未有什么书院,怕是找错了地方。”和尚这样说。
“说有书院的是传言。”道士又接上一句。
“也许是你们藏起来了。”宴清秋说。
“如何藏一座书院?”和尚反问他。
厉容森说:“虽是传言,但为何只传这里有,想必有缘故。”
“这位施主,还应远离红尘情缘,否则命中必是个奴隶,何苦,何苦呢。”和尚一副惋惜之态。
厉容森蹙眉,他心里有气,却不愿跟出家人生气。
宴清秋的眼眸一转,且听见道士对他说:“这位施主生的眉清目秀,可惜分不清真情假意,可叹,可悲呐。”
“哎,你这个臭道士,我招你惹你了!”宴清秋心里头老大的不爽。
和尚和道士看向安颜,终究没有说什么,只是对她作了一礼。
“你们怎么不说她呀?”宴清秋有些不服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