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娃娃的皮肉伤是好了,但原先有伤口的地方还在疼,今天看到他疼的都出冷汗了。”花爷悄悄告诉她。
“毕竟是带蛊的东西,何况他身上又有毒。”安颜已经想到这一点了,所以她还专门制了一些止痛药。
“这个,把这个也丢进去,口感会好些。”花爷往药罐子里头扔进去了一些甘草。
安颜把药罐子架在火上煎煮,而后就上去二楼。
宴清秋说:“我看他疼的利害,所以给他吃了止痛药。”
“你还没吃过苦头啊,小心他又把你绑起来。”安颜轻嗤他。
“肯定不是原来那种止痛药啊,是我新制的,虽然也有一点点小小的副作用,但是问题不大,对他没啥影响。”宴清秋可是好心呢。
安颜说:“今天晚上,我就给他解毒,一会你来帮忙。”
宴清秋蹙眉,说:“你可得想清楚了,万一发生点什么,该怎么办啊。”
“不是还有你和花爷嘛,我不怕。”安颜当真一点都不担忧,她现在一心要治好厉容森的毒。
“我有点担忧,我又不会扎针。”宴清秋蹙眉。
这时,厉容森醒过来了,他的眼神像是不认识他们似的,问:“我这是在哪里?”
“在我师傅这里。”安颜回答。
“你是谁,你师傅又是谁?”厉容森边问边要起身,无奈却没什么力气。
安颜蹙眉,像是听到了不可思议的事,而后去看宴清秋,只见他兔子一样的飞窜出去,逃到了一楼,而后喊:“不会太久的,对他的身体也没伤害,等过两个时辰就恢复了,照样把大家都记起来。”
“他总爱弄些古怪的事情。”安颜蹙眉,暗骂宴清秋这个不长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