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每年拿出供养费是应该的,否则你们就得绕大路了。”曲河不服气道。
“让商人之间计算过路费没问题,何况船只都是借用你这边的,也是不少的收益了。”东大小姐说。
“若没有我,你们可是要麻烦不少的。”曲河不肯让步,他觉得自己吃亏了,非要赚上这笔不可。何况他也没其它地方可以赚了,他不过就是中间那点水域。
“中间的鱼虾水产都是你一家的,咱们都向你这边买。而且你这水产价格是一年比一年高,时不时的三个月还要再涨一些,差不多就得了。”北院的老头斥他。
“你们是不知我的难处。”曲河说。
四大势利不在说话了,他们开始向彼此递眼神,这让曲河心里莫名的慌起来。
东大小姐也不再在谈论那个话题,她拍了拍身边二管家的脸,问他:“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请大小姐饶命吧,我再也不敢了。”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如今也已经没用了。”东大小姐冷笑着对她说。
二管家即刻说:“我往日待大小姐可是有功劳的呀,想着前年东府扩大院子,皆是我一手操办的。若不是我那样辛苦的扩大,如今都要不够住了。”
“你的功劳都记着呢,但你做的这些事情呢,该怎么算呢,是不是太过份了。”
东大小姐边说边往曲河那里看过去,又说,“你要的太过份了,我自然就留不得你了。”
“不不不,当家的,我只是一时鬼迷了心窍呀。”二管家竟哭起来。
“做人嘛,还是本份点好,别仗着自己有些功劳就开始叫嚣了,我有的是能耐灭了你。”东大小姐自顾说着,又往安颜那里看过去,问她,“你说呢?”
“只要不过份,万事都好商量,若是过份了,就安照过份的办法来算吧。”安颜说道。
北院的老头呵呵冷笑一声,说:“我老了,图个什么息事宁人,打一仗反倒痛快了!”一面去推边上坐着的南郊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