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下来吧,我去就行。”宴清秋连忙抢活干。
“你又不会开车,你留下来照顾。”
安颜见厉容森要冲出去就喊住他,顺手拿起靠墙的一把油纸伞,说:“外头又下雨了,你撑一下,别着凉了。”
厉容森嘴角微扬,接过来后就冲进雨里去。
而安颜则是坐在温嘉尔的床边看着他,突而去找宴清秋,发现他站在窗口,便起身过去他那里,说:“你把药给我吧。”
“你不是瞧不起我嘛。”
“给我吧,还为这点事跟我生气了。”安颜摊开手来向他要。
宴清秋拿出来递到她手掌心上,又说:“我感觉他这个病不一般的很,好像纠缠着许多的执念,东府里头的那些算命先生都知道,这是有什么放不下,不甘心,累生累世记挂着的执念。”
“我知道……”安颜点头。
“这个才是真正的病因,除了他自己,外人都只是有限。”宴清秋一本正经的告诉她。
安颜没对他说什么,只是倒出来一颗药,丢进小碗里化开,而后就一勺一勺的喂进他嘴里,又时不时的去擦他嘴角渗出来的药。
宴清秋走近去看,他发现安颜待他倒是耐心。
白世臣端着一些点心走进来,说:“我刚做了些东西,你们吃一些吧,天都快亮了。”
安颜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七点了,她说:“你去忙你的吧,这里有我就行了。”
“行,有你们在就放心了,我先到田里去一趟。”白世臣点头,又说,“我那边门开着,你们随时可以过去休息。”
安颜点头,她对宴清秋说:“你去前面再睡会,这里也没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