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容森说:“这个女人真是奇怪,她是什么人?”
“她是北院老头的小女儿,总是一副不可一视的样子,这里所有人都让着她,听说北院老头最喜欢她,就想着把这里传给她。因此总惹得哥哥姐姐们对她嫉妒。”
安颜打了一个哈欠。
并且被厉容森看在眼里,他即刻推宴清秋出去,一面说:“走吧,我们也去睡觉了,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了。”
宴清秋和厉容森住一个屋,但各睡一张榻。
宴清秋往榻上一躺,说:“你也太会招事了,那个温嘉尔是你的朋友,非要扯上安颜替你办事,这可不太好呀。”
“这话怎么讲?”厉容森问他。
“你可别假装了,要不是你为了朋友拜托安颜如此费心的做事,她也未必愿意,她几时这般上过心呀,一个跟她没啥关系的人,何必呢。”
宴清秋的这话扎在厉容森的心上,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解释。
看来,连宴清秋也看出来了,安颜是真心在乎。
宴清秋已经开始打迷糊了,又说:“他那个病不好治的,叫你那朋友认命就好了,都是执念。”而后就睡过去了。
厉容森叹气,一夜都是辗转反侧。
次日,安颜一早就起来了,漱洗完毕后就见有下人端着早点过来。
厉容森和宴清秋也都过来。
其中一个下人说:“请三位先用早餐。”
“等一下……”安颜唤住他,走到他面前,说,“你去告诉院主,我现在等他过来,否则我就亲自去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