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手上还有伤,该多留几日休养才是啊,为何这么着急要离开了。”
老者问,他真是舍不得安颜这么早就离开。否则他觉得这里的日子了无生趣,拥有她就好似过年一般的,连底下人都高兴起来,终于有人可以伺候了,有事情可以做了。
“我那头还有事呢,留不了。”安颜挂念起温嘉尔那一头,不知道他这几日的身体怎样。虽然说给他配了药,但也不见得能让他完全止咳。
厉容森往安颜脸上打量,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瞬间释怀了方才那点未说的悔意,他差点忘了,安颜不仅对他,对温嘉尔也是好的特别。
老者说:“既是这样,我让他们去安排,今夜再摆一顿大宴。”
“不必了,我一会就走,不再这里吃饭。”安颜告诉他
老者的脸垮下来了,一副失落的样子,只得点头称好,转身便走出去了。
宴清秋对安颜问:“有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呀,瞧那老头伤心的样子,多可怜,连走路的样子都不愉快了。”
“你是舍不得大餐吧。”安颜早就看出来他的心思了。
宴清秋撇了一下嘴,说:“也不差这一晚了。”
“不行,该回去了。”安颜执意,心里想着再找点东西带过去温嘉尔那边。
因此打了一个电话给白世臣,问,“最近这两天怎么样,屋里的东西都齐全了嘛,还需要些什么?”
“房子都烧没了。”
“什么?”安颜蹙眉,她似有些不信。
一旁的厉容森也感觉到似乎有事情发生,不免的竖起耳朵来听。
白世臣叹气,说:“反正就是一把火烧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