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好像你有记得一样。”宴清秋即刻就不服气了。
厉容森被他怼得无话可说,只说:“我下次替你记得。”
“你们先出去吧,我换好药就来。”安颜说,她用绢帕擦嘴,并且将其扔在一边。
厉容森与宴清秋对视了一眼,而后快速的移步到里屋去,着实把安颜吓了一跳,她即刻说:“不是让你出去嘛。”
“你为什么会吐血?”厉容森看到桌子上的绢帕上有血。
“不是我吐的。”安颜失口否认。
“你对我还要有什么隐瞒?”厉容森问。
安颜怪自己粗心大意,却坚决不承认,说:“真不是。”
“哎呀,你亲她一下,就知道是不是她吐的了,嘴里肯定还有血腥味的。”宴清秋倚在边上的木架子上说道。
安颜即刻起身,说:“不是什么大事,最近没敷药,也没吃药,所以才会这样的。”
“你的医术这么高明,可以治得了别人,却治不好自己嘛?”
厉容森边说边把安颜的手抓过来,替她把了一下脉,却没发现有什么问题,又对宴清秋说,“哎,你也过来把一下脉。”
宴清秋说:“老头那个火鞭就是这样的,磨人,伤不到什么却是麻烦的很,吃药不能停,安颜也真是太大意了。”
安颜暗松一口气,她甩掉厉容森抓着自己的手,说:“你们现在越来越没有规矩了,赶紧出去。”
“你该回家去了,先照顾自己的身体。”
“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我自己心里有数。”安颜示意他不必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