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颜示意她到靠窗的榻上就坐,说:“我现在要给你针疚,会有些疼的。”
“我不怕疼,只要你能把我治好。”媚蝶边说边乖乖的到榻上坐下。
“这个你放心,小事一桩。”安颜边说边取出金针,开始在媚蝶的手腕上扎针,前面几针倒也还好,只是这最后一针差点让媚蝶喊出声来。
“哎呀,好疼啊!”媚蝶终究是忍不住了。
“行了,一会把药吃了,到明日就可尽除了。”安颜说着就起身,到大桌子上挑了一瓶过来摆到媚蝶的面前,说,“瓶子里头是三颗,你一会吃下去就是了。”
“多谢你了,但请你把蝴蝶罐子还我吧。”
“我记得这蝴蝶也有别样的用处,只是我不知道该如何用,你大概是晓得的吧。”安颜问她。
“怎么,你是想要拔降头?”
“也不是降头,就是一个执念。”
“那我可没试过,也不知道行不行,你怎么了?”媚蝶看向安颜,她此刻待她倒有了几分真心。
毕竟她替自己治病,心中总是感激的。何况眼下又不拿她当情敌看,自然又多了几分和气。
“也没什么,就是想知道有没有用。”安颜漫不经心的问,又往媚蝶那里看过去,说,“你跟这只蝴蝶最熟,应该能够驱动他吧。”
“这自然是没话的,我养她这么久了,是只野狼都喂熟了。何况我连用了三年的鲜血养她,自然非同一般的。”媚蝶在说这话时带着些得意。
安颜低眸,她想着该如何同她说明白。
但媚蝶却说:“你给我治病,我自然是感激的,咱们以后也不当仇人了,交个朋友,如何?”
“这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