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容森在他身边坐下,也同他一起往天空中扔起了烟花,说:“好像所有的事情都跟这个烟花一样,总会消逝的。”
“别说这样伤感的话,做人要想得开,想得越多越是不能活了。”宴清秋是难得的伤怀。
厉容森问他:“你在难过什么?”
“爱而不得。”宴清秋低眸轻言。
这四个字几乎要击溃厉容森,他抓住粉水晶的手也捏成了一个拳。
宴清秋又往空中抛上去一个烟花,他抬眸看,说:“这两天赶紧把招妻大会结束吧,我都累了,扮女人太累了,何况又是那帮花痴。”
“嗯,早些结束。”厉容森点头。
“哎,安颜呢?”宴清秋突然问他。
“她回房里休息去了,明日要回去,说是要跟温嘉尔一道去买东西。”厉容森一五一十告诉他。
“你不跟着去嘛?”宴清秋问。
“不去……”厉容森低眸。
“平时不是像只跟屁虫,生怕他们单独凑一起,今日倒是变了,不肯跟着了。”
“跟着有什么用。”厉容森反问他。
宴清秋又往空中扔去一个烟花,而后说:“做人为什么不可以事事顺心呢。”
“不知道,也许这也是做人的乐趣之一吧。”
“这是什么论调,听着真是奇怪的很。”宴清秋笑起来,他又往空中扔去两个烟花,炸开得真是漂亮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