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嘉尔有些不好意思了,却也没有隐瞒,说:“接送颜儿是应该的,谁让她是我老婆呢。”
宴清秋轻嗤了一声。
且听温嘉尔又说:“我带了饭菜过来,想着外头下雨不方便去外头吃。何况你又不愿意那么早就走,不如早些在这里吃。”讫语就把自己带的东西摆上桌。
安颜即刻放下手里的事过去帮忙。
温嘉尔说:“你为什么总对我这么客气,摆个菜就不用过来帮忙了,一会我喊你过来吃就行了。”
“我也没什么事情做了。”安颜执意要帮他,她心里总不愿意欠他的。
宴清秋没有要去帮忙的兴致,只是看着他俩在桌子那头忙活着。
温嘉尔带了近十个菜,还有三碗汤,全都摆放好之后就对宴清秋说:“清秋,过来吃饭吧。”
宴清秋对晚饭是没有抗拒的,他的身体已经走到那边坐下了,又接过了安颜递上来的筷子。
“为什么我最近总是见不着容森呢。”温嘉尔是有疑惑的,他认为自己无论如何也该跟他说声抱歉,他总是认为他是有意避及自己。
“你用不着见他,没人知道他现在怎么样。”
“你就该跟着他一道去。”安颜对宴清秋说,她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那地方应是僻远之极,有一个人陪着他也能安全些。
“我倒是想跟着去,但那个女人不让我跟着。”宴清秋几乎是脱口而出的。
这一番话搞得温嘉尔一头雾水,他问:“什么意思啊,是哪个女人不让你跟着?”
“没什么,他挑的那个女人有点凶悍,不希望厉容森在与其它任何人再有联系了。”宴清秋只这样简单的解释一番。
“别想这些了,能见就会见。不能见也不强求吧。”安颜边说边坐下。